被拴在门口当狗,用上面的小嘴伺候主人起床,早餐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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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拴在门口当狗,用上面的小嘴伺候主人起床,早餐

  忙过这一阵,商皓决定搬出主宅,去别处小住一段时间躲躲懒。

  本来就是为了躲清静,他没打算多带人,带个贺朝云,将打扫做饭任务全交给他算数。

  “家主,也带上我行吗?”转头,对上一双忽闪含泪的大眼睛,那双眼睛嵌在十七岁少年白嫩能掐出水的脸上。那个少年是在贺朝云叛逃那会儿侍奉过商皓一段时间的小家奴,名字叫江诺。

  商皓看少年一副被抛弃小媳妇样儿,想着自己跟他左右也就点皮肉上的感情,真不至于摆出这副模样吧。

  正要开口拒绝,脑中突然跳出了贺朝云的身影,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喜欢吃醋的

  “行,多做事少说话就行,你知道我不喜欢吵闹。”

  原以为江诺送完文件就会自行离开,却不想他留在了主人的新家,还自顾自挑了个卧房,忙里忙外收拾起来。贺朝云脸色微变,可是主人没发话,他也不敢说什么,只是按捺住心绪,低头做自己的事。

  商皓一眼就看出了他那点小心思,也没去点破,还为了加深误会把江诺安排在了自己隔壁相连的卧房。

  “主......主人,我睡哪?”天色渐晚,当了几小时闷葫芦的贺朝云终于说了来新家后的第一句话。

  “你不是喜欢当狗吗?去给自己栓条链子睡门边吧。”这句话是商皓本着开玩笑的心说的,却不想贺朝云还真老老实实找了个链子给自己拴上了。

  看着如此乖顺的男人,商皓一阵无语,然后冷着脸带着江诺回房了——他有些事要交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将自己捆好后就把钥匙交给了主人,然后趴在了门边的毯子上,眼巴巴注视主人带着那个新来的男孩回了房。

  他心中闷闷的有些难受,他离得太远,完全听不见主人卧室内的声音,但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个小贱人肯定在主人身下承欢,腆着一张笑脸婉转奉迎。一种类似于嫉妒的陌生情感在心中发酵,他开始厌恶自己了,自己长相冷硬,不比其他omega讨人喜欢,也不懂说什么取悦人的话。

  可没多久他又醒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作为一个伤害过主人的叛徒,被留条命已是难得,能被当条狗栓在这儿应该学会知足,实在不该肖想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

  他就这样被栓了几天,那几天他白天负责做饭清洁,晚上在门边当一条不会说话的狗。

  这天,商皓在外头应酬,酒喝得多了些,深更半夜才被助理架着送回来。

  门一响,被拴在一边的贺朝云就被惊醒,起身给主人开门。

  商皓一身酒气,也摸不清东南西北,几乎是一头栽进贺朝云怀里的,将不加防备的贺朝云扑得后仰着地,后脑勺在瓷砖地上嗑得生疼。他没穿衣服,全身光溜溜的,喝多了的商皓顺势摸了把那柔嫩冰凉的肌肤,鼻息间都是omega烈酒味的信息素。

  唔......醉得更彻底了。出于alpha的本能,他直接兽性大发,不顾身后敞开着的大门,在客厅就要把贺朝云霸王硬上弓。

  衣料被撕碎,贺朝云看了眼听见响动前来关门的江诺,颤抖着小声请求,“主人,可以去里面吗?求......求您。”他不太想让自己的丑态被江诺看个精光,他不想让自己彻底成为一条被拴在门口翘着腿随时都能被上的母狗。

  见商皓没有反应,他又轻声请求了几句,几乎要放弃时,商皓竟良心发现扯着他进了卧室。他将紧束在贺朝云脖颈上的链条扯断,甚至懒得从贺朝云身体里退出,就着插入的姿势朝卧室走去。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贺朝云为了不让自己被活活捅穿,只能费尽全力用手臂勾着商皓的脖子,两条长腿盘在他腰间,跟着商皓走路的频率上上下下。

  才进卧室,贺朝云就被狠狠甩在了床上,巨物又一次进入他的体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是酒精的作用,那一夜的性事格外粗暴,就算是“身经百战”的贺朝云,后半夜也被折腾得够呛,被操得一次次昏死,短暂昏迷后又被操醒,他两个穴都被浓精灌满了,哭得嗓子都哑了。

  太阳逐渐升起时,这场性事才终于告一段落,那时的贺朝云已经昏迷好一会儿了。

  商皓这一觉睡了许久,梦见自己抱着个什么散发酒香的东西,那东西浑身冰凉细腻光滑,掐狠了还会哭叫。

  因为前夜喝多了酒,他醒来后头疼到爆炸,太阳穴附近的神经突突得跳,眯着眼起身下床,没踩到拖鞋,倒是踩到了个柔软的肉垫,那“肉垫”发出一声沉闷的痛呼。

  他昨晚昏迷后就被主人踹下去了,一直在冰凉的地面上躺了一晚上,感受到疼痛后转醒,下意识想要护住受伤的部位,抬头却看到了面色不善皱着眉的主人。

  “你怎么在这?”

  商皓的真心发问在贺朝云这里倒是成了质问,或是对自己的不满。

  他颤抖着身体,用受了寒沙哑至极的嗓音回话:“对......对不起,贱狗有错......贱狗擅自昏倒,侍奉完主人也没有自行离开。”按理说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自己不应该留在主人的卧房的,合该回到门口被铁链继续栓好的。

  方才那一脚也被他默认为是商皓在责罚自己,想清楚后,他不光不费力躲闪了,反倒是老老实实将脸凑过去让商皓打。

  这人......什么时候变这么卑微了......前不久还不这样啊。

  商皓又皱起了眉,配上男人卑躬屈膝的模样,无论是密布于脖颈处的那些啃咬痕迹还是身下穴口处斑驳的血污与白浊都显得更刺眼了,无处不在大声谴责商皓昨晚的残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特别是在知道贺朝云并未背叛自己后,他并不想这样折磨他的。

  见贺朝云左脸上残有昨晚留下的污迹,他想伸手揩去,却不想,一靠近他,他就下意识眯起了双眼,睫毛颤动,朝后瑟缩。

  贺朝云做性奴的那几年因为一身的傲气,常常被人打,那些权贵就喜欢将他这种心高气傲的奴隶打断了骨头磨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被一个个连续不断的耳光抽到耳鸣是家常便饭,所以他一直很怕随时甩向自己的耳光,下意识会躲闪,不过每次躲闪只会换来更狠戾的毒打。

  才被商皓带回家那些天的黑暗紧闭也让他神经衰弱,变得更加敏感了。

  在意识到自己躲过了主人的巴掌后贺朝云猛的将额头撞向地面,开口便要认错。

  “我不打你。”商皓快他一步,用宽厚的手掌挡在了贺朝云的额头与地面之间,挡住了他磕头的动作。又将贺朝云的脸庞抬起,猝然对上了一双含着细小泪花的眼眸,明明是个坚强的人,此时却如同受惊小鹿般能被轻易吓哭。

  那双绿眸被泪水掩映得更为剔透了,如同晨光穿林而过,让翠绿湖面得以反射耀眼光泽。

  湖面皱起的波纹让商皓心头一动,陌生的情感裹挟着经年的思念与酸楚一道化为了刀子,给他冷硬如石的心口破了个洞,冷风在他耳边呼啸而过,吹得他心口的破洞疼得要命。

  在床边铺了张毯子,“你今晚睡在这儿吧。”

  “还没问过你,我让你做的那些事你都愿意吗?”商皓俯身打横抱起一脸惊讶的男人走去浴室,“以后不愿意的事可以拒绝。”

  做错事的自己没有等来一顿毒打,反倒是主人超乎寻常的温柔,他将长发挽起,用细白的双手亲自为自己清洗,甚至还说什么,有什么不愿意的可以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有不愿意的。”沉默片刻,他低声回答。

  “别骗我。”

  那些外人看来的痛苦在他这里,只要是主人施加在他身上,他都觉得是欢愉,至始至终,他都没有怨言啊,他都是愿意的,他愿意为了眼前这个人做任何事,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

  从他年少时,决定做他的刀的那一刻,就下定决心了。

  那就是用自己的身躯,为他荡平荆棘;以自己的血肉,护他一世长宁。

  “属下,是愿意的。”他改了自称,言辞切切。

  ……

  住进主人卧房后,商皓交给他一个任务——叫主人起床。

  贺朝云前一晚被操得太狠,顶着一脖子啃咬痕迹不说,腿都差点要迈不开了,可他心底还是很愉快的,竟然被允许睡在主人床下了。

  接下这一任务的贺朝云很早就醒了,看看时间才只有六点,离商皓定下的起床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无事可做的他偷偷看了会儿主人的睡颜,柔顺的长发披散在枕头上,光线透过浅色窗帘照进主人的卧房,给熟睡的男人镀上一层柔光,相比白日里的凌厉,此时的他看起来要温和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总不能一直在这儿傻看着,贺朝云揉了揉自己看呆了的双眼,挪步走出卧房准备随便做点打扫工作。

  贺朝云才踏进厨房一步心底就生出了些后悔——江诺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了,可人家都见着自己了也不好一声不吭转身离开。

  “大人。”贺朝云还在思索该如何称呼这人,没想到江诺先开口了。

  他为什么这样叫我?贺朝云深感意外,明明自己在主人那里就是条狗,眼前这个少年才是受宠的那个。

  “您就是家主过去常常惦念的那位大人吧。”江诺投向他的目光并未恶意也无讽刺,只是平静的陈述句。

  “我真羡慕你......那几年,家主常常会想到你,甚至在做那种事的时候也会下意识叫你的名字。”少年皮相生得极好,只是那上翘的眼梢与唇角给他增添了几分女气。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能伺候家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被永久标记更是想都不敢想的,可这两点你都占了。我当年觉得三年过去,你一定是回不来了,就算是回来,也只是块被人玩烂的破布,按家主的性子,早该把你弃之如履,竟没想到你复宠得那么快。”

  江诺的语气从起先的平和有礼渐渐转为讥讽,用他带点邪气的狐狸眼轻嫖了眼手足无措的贺朝云,转而又敛目将讥讽藏下,睁眼时又变成了恭敬。

  站在他旁边很不舒服,贺朝云随便应付了句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床前跪着等到八点,然后钻入被子,熟练地找到了睡裤内沉睡的巨物。定了定神,用牙齿将商皓的睡裤一点点扯下,舌尖在龟头处轻轻打着转,张口含了进去。由于尺寸过大,费了一番功夫他才得以整个儿吞下。调整好气息,贺朝云开始富有技巧得用嘴一下下吮吸,配合口腔与喉咙适时的紧缩,感受着主人身体的一部分在嘴里一点点胀大,逐渐炽热。

  他上半身都埋在被子里,本就不透风,很快便觉得憋闷起来,不过这种适当的憋闷感让他很安心,呼吸间全是主人的气味。正想着,他那根贱屌也不自觉得开始发硬,抵着床板有些疼。他回到商皓身边这几个月统共就射过一次,他现在敏感得不像样,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硬得喷水。

  下体根部的锁精环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分,箍得更紧了些,将他可怜的鸡巴勒得红肿生疼。他尺寸可观,勃起时更是狰狞,被勒得如同女人被丝袜紧勒出肉的大腿,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锁精环撑爆了。

  商皓就算是处于无意识状态,也有着不容小觑的持久度,在贺朝云快闷死的前一刻,他终于大发慈悲射了,那股带着腥臊味的精液直冲嗓子眼,还好贺朝云训练有素,调整了下呼吸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了,末了还舔了舔残留在主人阴茎上的白浊。

  被成功唤醒的商皓把手伸进被窝,攥着贺朝云的衣领就将他提了上来。大喘着气的贺朝云嘴角依旧残有未舔尽的白浊,混着口水莹亮亮的,圆领白T恤完全遮不住他脖颈处这两天自己留下的爱痕,露了几处草莓与啃咬痕迹,当然,还有更多的藏在衣领下,半遮半掩的更添了几分色情,木木呆呆的贺朝云一时变得秀色可餐起来。

  商皓用上平生最大的自制力忍住了一大早就来一发的冲动,扯下贺朝云的领口,在他形状美好的锁骨处吮吸一口,印下属于今天的第一个印记。

  “主人......您身边可以只留......留我一个人吗?”兴许是看商皓被自己的口活伺候的心情还不错,贺朝云鼓起勇气说了这些天一直想说的话。

  “啊?你要赶他走啊?我的小狗狗什么时候那么爱吃醋了。”很意外一贯沉默的贺朝云竟然会对自己表现出这种占有欲,商皓来了点兴致,放开他被吮吸出粉红草莓的锁骨,揶揄道。

  “让他走的话,饭谁来做呢?”商皓将贺朝云的衣领拉得更低了,伸手开始轻掐揉搓他那两粒深粉色樱桃,“我的小狗太笨了,饭都不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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