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蛋糕的N油润滑,拳交,抱在身上按肚子帮助排尿,事后的安抚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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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蛋糕的N油润滑,拳交,抱在身上按肚子帮助排尿,事后的安抚

  尿道塞终于拔了,可是才喷了一小股便停了下来,估计是憋太久了,伤到了,商皓只得给人一下下按肚子。

  “唔……啊——尿……尿不出……”小腹受压,无处可去的尿液在水囊里上下乱窜,引得膀胱发出一阵让人头昏眼花的酸胀。他已经憋胀到了极点,可那出口却跟仍旧被堵着似的怎么也排不出去。

  憋得硬实无比的小腹被生生压平,然后上弹恢复原状,每一次受压,贺朝云都会忍不住哀嚎出声,身子也会下意识顶着胯浑身颤抖做出排尿的动作。

  贺朝云急着想快点尿出来,因为这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生怕自己排得慢了,一会就中途叫停不给他尿了。

  回想排尿的感觉,放松尿道口,绷紧下腹想着尽快尿出来,可越是急,越是没有效果,直到小腹被压红了都没尿出多少。

  只是断断续续喷着小簇的混了血的尿。

  丝毫排尿的快感也没有,徒增愈发急迫的尿意,他打了好多个尿摆子,喉口发出“唔唔”的低吟。

  小腹像要被直接按爆,疼痛让他红了眼圈,没敢握住商皓的手臂借力,生怕把雄主弄痛,贺朝云毫不怀疑他喜怒无常的雄主下一秒就会掐住他的鸡巴勒令他停止排尿——像他经常做的那样。

  反正给他机会他也不中用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幽绿色的眼瞳蒙上了一层水雾,强忍着才没让泪水滚出眼眶。

  见按了那么久也没什么效果,商皓想起了之前无数次把人操尿的经历,便一手箍着贺朝云细韧的腰将人稍稍托起,另一只手稍微开拓了几下捅进了贺朝云那只还带着未洗净白浊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是不是被按尿肚子也能引发异样的快感,那边又湿了,商皓没有多费劲就伸进了三根手指。

  只是再要想进去就难了。

  刚好在饭桌前,又懒得再去拿润滑液,放眼望去,商皓看到了不远处餐后甜点上的那一小坨奶油。

  随便挖了点,再次探入身上人的后穴。

  “哈啊——”感受到猝不及防顶进身体的异物,贺朝云深深吸了口气,身子往上弹去,想要躲避,却被商皓压着小腹按回了原处。

  香甜的奶油被手指带着进入贺朝云紧绷的身体,能感受到后穴正跟着括约肌收紧、放松的节奏有规律得吮吸奶油,手指不比鸡巴有着更密集的触觉神经,但被火热媚肉包裹的滋味,却也十分舒服。

  能让一个在旁人眼中遥不可及的人轻易交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让自己每天随意进出,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有了奶油的帮助,顺利滑进去了半只手掌,只是距离膀胱还有一小段的距离。

  窄小的甬道被手掌撑开,贺朝云觉得自己的身体直接被人从中间劈开了,伸进他后穴的似乎不是手掌而是片锐利的尖刀。

  一时间忘却了急迫的膀胱,注意力全被后穴的疼痛吸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不明白雄主的意思,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并不属于自己,雄主想玩什么都得奉陪。深呼吸了几次后便配合地将身体彻底放松。

  好疼——

  贺朝云急促得喘着气,两手撑住餐桌,却不敢把身子抬起远离那只在自己后穴里抽插的手,反而逆着本能沉下身体,让痛苦不断加深。

  见贺朝云出奇得配合,商皓便放心得一路挺进更深处,直到能触到那只挤占了大半腹腔的满胀的膀胱。

  用左手模拟鸡巴肏穴的动作,朝膀胱的方向顶去。

  “疼——雄主……饶了……饶了我……啊——”

  “我……唔……不想尿了,唔啊——哈——哈啊……不敢……”

  整只手都被吞入还进了半截小臂。

  贺朝云从来没被那么夸张的尺寸进入过身体,少许快感逐渐化为承受不住的剧痛,他大口喘着气仰着脸盯着天花板,眼睛睁到了最大,眼泪大滴大滴从眼眶溢出,身体也在簌簌发抖,他胡乱求着饶,再顾不上旁的了。

  又过了一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噗嗤——”

  在贺朝云觉得自己要就此被尿憋死的前一刻,他两腿抽搐着,把尿喷了出来。第一股喷在了两步远的地面上,然后又是“噗噗”的几股。尿道中的淤堵似乎是得到了疏通,起了个头后,淅沥的尿逐渐增多。

  贺朝云看到自己尿在了地上,害怕自己弄脏了脚底贵重的地毯,想要回憋,却只能看着尿水不断从身体中涌出,源源不断,他憋了太久太多,似乎没有流尽的时候。

  身体因快感不住颤栗,把这泡折磨自己很久的尿舒畅排出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小腹的隆起也渐渐恢复了平坦。待到全部喷完,马眼已经被湍急的尿柱冲得红肿外翻了。

  没了肚子里的那些尿,那只深埋进贺朝云身体的手隔着男人有着薄薄一层腹肌的肚子隐隐显露出轮廓,商皓用右手隔着那层柔软略有些滑凉、带着细汗的皮肉摩挲着自己左手撑出的那个小小凸起,异样的快感在心头燃起。

  如此情景让他想到了第一世在这个人身体里打上的标记,做爱的时候将颈侧的腺体咬破,属于自己的记号就会如同烙印一般出现在男人的后臀尾椎处。时隔许久,蹉跎几世,他都能清晰忆起男人信息素独有的微醺酒气,以及啃噬男人侧颈时,那具被自己拥入怀中情动时轻轻颤栗的身体。

  他发现自己对这个人的渴望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强烈。

  把脑袋埋进他锁骨的凹陷处,深吸了一口气。虽没有前世的醇厚酒香,但也是出乎意料得香甜。循着气味一路细细啃咬着他的脖颈,借着光,看清他耳廓因敏感瞬间立起的纤细汗毛。

  “雄主?”

  还是这样,只一心想着那个暴虐无度的雄虫,而不是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撒开了手,把他放开,还把插进泥泞后穴的左手完全抽了出来,左手湿黏黏的,如同弥漫在两人之间的空气——带着潮湿的尴尬。

  没了庞大异物的后穴开合了几下,恢复原先的窄小。

  雄主这是......因为他的失态没了兴致?

  贺朝云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确信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他从商皓身上滑了下来,蹭到了地上,他伸手拢过不远处的碎瓷片,抬膝想跪在上面。

  双膝还未来得及落下,就被商皓一把抄起,拉回自己身上,用嘴撬开他的唇舌,堵住了贺朝云欲要请罪的话。

  他的雄主从来不会吻他,大多数时候他的嘴只是用来容纳秽物,用来舔舐地面,或是用来给主人脱穿鞋袜的。近来雄主却会时不时吻他,似乎不那么嫌弃他了。

  “嘶——”舌尖被划破的刺痛让他提前结束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你在嘴里放了什么?吐出来。”

  贺朝云听话地吐出了口中的碎玻璃,这块棱角锋利沾了鲜血的玻璃是贺朝云几小时前为了保持清醒放在嘴里的。这是他从前就有的习惯,这样就算身体状况不好,也不耽误伺候主人。耳光扇在脸上时,口腔的嫩肉顷刻间就会被搅碎,没几下就会被打到吐血不止,还方便了主人施罚。

  “对不起,打扰了您的兴致。”他把那小块的玻璃碎放在了商皓脚下,恭敬磕了个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以想象贺朝云是如何捱过被锐利磨破唇舌的剧痛的,想必说话时也会痛如刀割。

  “以后别这样了。”看着被血浸泡成深红色的玻璃,皱眉。

  听着商皓生冷,带着怒意的话语,贺朝云的心坠入谷底。他吮吸着口中的血腥气,回味着那个短暂的吻,口中还残余着的温存让人本能怀念那个进行到一半,却缠绵悱恻的吻,那是不常见的温暖。

  只是,转瞬就结束了。

  屏住了呼吸,不敢想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听到雄主在轻轻叹息。

  本来想骂贺朝云不懂得爱惜自己,可在看到他深深趴伏在地时,轻轻打颤的肩膀与后背块块凸起的脊柱,连骨尖都能看得见。

  他好瘦,抱着都有些硌手。

  商皓想起了自己之前在星网上看到的征兵宣传,自己的雌虫在图上,穿着战斗甲的身躯看起来是如此的强悍有力。他是帝国的尖锐,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又被上天垂爱,生得如此耀眼夺目,只是往那里一站,周围的一切瞬间便会失了光华,变得黯淡无比。

  就是这样的人,却在原主那里受尽了屈辱,尊严全无,连最低贱的奴宠都尚且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要怕我。”他说,又用那只干净的手揉了揉贺朝云显得有些凌乱的发。

  商皓学会如何收敛催情信息素,以及各种信息素的释放方法后,就给贺朝云摘下了抑制环。抑制环下的皮肤常年不见光,比周围的更白些,又常常受到电击针刺,呈现堪称丑陋的凹凸。

  察觉到商皓打量的目光,贺朝云难为情地躲闪,他拢了些浴缸里的泡沫要去遮盖自己身上那些丑陋的伤疤。他在炽热的视线下无处遁形,怕极了雄虫眼中下一秒可能流露出的厌恶。

  商皓用指尖轻轻摩挲男人颈子上的伤,垂眼将不忍掩盖,加快了手头清洗了速度。

  贺朝云身体深处的浊液没有及时清理,十几小时过去已经趋于干涸,难洗得很,灌了几次肠才彻底干净。

  全程贺朝云都安静忍耐着肠道被水液填满的不适,一言不发,只是两手紧扒着浴缸边缘,用力到发白。

  “对不起”他说,“那次对你太粗暴了。”

  说完只见贺朝云瞪大了双眼望向自己,似是不明白,开合着唇想说点什么。伸出食指点住了他的唇瓣,制止了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话。

  将人翻转过去细细检查。

  隔着水面的波纹,商皓看着这副千疮百孔的躯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说在军雌良好的自愈力下并没有留下太狰狞的伤,但依旧有泛白或褐色的伤疤横亘在贺朝云的脊背、胸腹上。太久远了,已经分辨不出是什么造成的伤了。轻伤早就好全了,剩下的这些褪不去的,无不是能动辄伤人性命的重伤。

  很难想象这样的日子贺朝云这些年是怎么度过的。

  没事,只要这身子还在自己手里,就不会让他再疼。

  商皓暗暗发誓。

  腹中没了时时紧迫的尿意,是他难有的轻松时刻,也有了闲心想些旁的。

  雄主发现他嘴里含着的碎玻璃时就算有气,就算被打搅了兴致很是不悦,却也收住了脾气没罚他,最后还替他洗了身子后命他好好休息。

  忽的想起了几天前雄主说的话。

  那时候就不明白话里的“他”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另一个人吗?所以现在占据了雄主躯体的另有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到,但是思虑再三还是觉得这个猜测确有些道理,否则雄主按之前的性子,刚才断不可能对自己那般和颜悦色,也不可能吻他,甚至还会为了自己将信息素刻意收敛。

  其实无论事实是什么,这种温暖贺朝云都是不敢贪恋的。

  他猜不透雄主的心,但深知上位者的宠爱太过虚无缥缈,随时可能消失不见。

  害怕在自己尝过甜头后,就再也吃不了苦了。

  害怕自己会贪恋,会在梦醒时分依旧沉湎过去不愿醒来。

  就好比一个吃惯了苦的人有一天吃了颗糖,明白了世间不只有无尽的苦涩,他这些年辛苦筑就的那层坚不可摧的壁垒便会一朝崩塌,会觉得以往受惯的苦痛变得再难忍受。

  他的人生太苦,而微末的甜味会在黑暗中愈演愈烈,浓郁得让人心灵震颤。

  纵是思绪千回百转,依旧抵不过渐渐昏沉下去的头脑。

  贺朝云实在是太累了,甚至是睁眼的时间都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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