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我会想念你每天每夜(三徒剧情/死也不嫁真香蛇_【主攻】师尊,高危职业,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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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我会想念你每天每夜(三徒剧情/死也不嫁真香蛇

  “桓锦……桓锦……”关之翡痛苦地嘶喘着,脸色煞白,似因缺氧而无法呼吸,哀求似地叫着他的名字。

  他被高高举起,全身都在发抖,下身阴茎颓然垂吊在两腿间,被深深灌入体内的白精顺着大腿流淌而出。少年腿间流下的白精和身上挥之不去的欢爱痕迹是他造下的业障。

  下一瞬,他松开了手。

  明明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远比毁尸灭迹,再回到自己那小破山跟凤池小稚玩师徒过家家要好得多。

  关之翡摔在了地上,桓锦捂住了嘴巴,深深地抽气。

  十年心魔,恍如一梦。

  他以为冬天结束太子殿下就当被蛇咬了一口,晦气一会儿就把他忘在脑后,可太子殿下走下来了,摆明架势要拜他,满世界找他……

  简凤池对他的恶劣浑然不知,好几次简凤池就快要找到他,桓锦就伪装成别人静静地看他路过他,和他擦肩而过。殿下根本发现不了他一直在寻找的仙人就在他身边,仙凡有别就这么简单。

  殿下这么跑来跑去不就是为了找他报仇么?找他报仇,然后……再接着桓锦没有想下去,当殿下真的站在他面前,桓锦内心没有丝毫挣扎地叫他滚蛋。

  要是殿下活得够久,就应当知道不用殿下动手,他自己就能把自己折腾得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殿下又跑去东海南疆给他求珍珠情蛊,他像是真的……真的真的。

  想拜他为师。

  桓锦怀着隐秘的执念收下了太子殿下,殿下成了他的徒弟,魔种成了他的徒弟,炉鼎成了他的徒弟……桓锦以为他做师尊的时间不会太长,便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过日子,殿下再长几百岁也是殿下,仙凡有别就是这么简单。

  地上的殿下迟早要变成天上的凤凰飞走,离开小破山。他就该了无牵挂,心无尘念地修他的道,成他的仙。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桓锦前面恨不得掐死关之翡,这会儿良心发现觉得被人徒手丢在地上应该很痛,慌乱地冲过去把他抱起来,恍惚间明白了点裴焕枝的心酸。

  关之翡抽抽噎噎地哭起来,肩背消瘦,硌手,好像怕冷的小动物,一直不停地发抖。

  关之翡抽着气泪珠子一颗一颗地掉,桓锦抱着他无所适从,想不透为何会有男孩子这么喜欢哭。

  艹疼了哭,害怕了哭,委屈小哭,艹爽了禁不住浪叫大哭。

  桓锦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想拍拍他的肩,被条件反射性地躲了。怀中人无法言说的陌生,桓锦紧抿着唇,嘴巴里吐不出一句安慰的话,明明把关之翡操得死去活来又魔念横生想杀了他粉饰太平的,都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拧了拧眉头,又像他们欢爱时那样把少年细瘦肩膀和骨瘦身子用力抱在怀里,抱住了,手伸出来生涩地抚摸少年的肩背。

  桓锦还是不习惯端起师尊的架子,也不习惯安慰人,动作中带着丝不明显的慌张,安慰的话语出口就没了声。

  “别……别哭了嘛……”蛇心里飘过一丝咸苦酸涩的莫名情绪,看着关之翡哭个不停他也要哭了,没有底气地小声道歉,“我……我错了……”

  除此之外桓锦便没有别的多余动作,发情期的禽兽清醒了也凉薄无情,甚至想跟关之翡一起痛快地对哭一场。

  完了,对他下不去手。

  十年一梦,梦醒后他多了两个徒弟,殿下好像也不是殿下了,时间过得真快。

  终归一梦,现在梦醒了,殿下就得变凤凰飞到天上去了。

  他必须变。

  “别哭了,真的……我不喜欢别人哭。”桓锦抱着关之翡抚摸了会儿就烦了,又不得不接着摸,干脆把关之翡丢到床上,随便他哭。两人身子都赤条条的,桓锦坐在床上就安排好殿下以后的一二三四来。

  操完关之翡桓锦脑子清醒得过头,操关之翡没什么不好,就是对不起简凤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简凤池拜师时,对他怀有的根本不是师徒的感情,他心满意足地收下他,对他怀有的也不是师徒的感情。自私的蛇最初收徒仅仅就为和走下来的太子殿下相亲相爱,借着师尊的名义对殿下干坏事。

  鬼知道后面会遇见只邪门的魔,魔报复他折磨他,突然有一天转了性要拜他为师。他想要看见桓锦的小破山上繁花盛开,想要得到师尊和大师兄的宠爱,他用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美梦跟桓锦做交易,然后……

  桓锦去找了师尊。

  他想把美梦变成真的发生过的事,想一直做和殿下相亲相爱的梦,这一梦直至九天雷劫轰然劈落,桓锦久困心魔迷惘不堪的内心,在瞥见美人背上缠得密密麻麻的渗血绷带时,泠然澄明。

  “去吧,你还是欠我个发情期。”

  桓锦照例亲吻美人,累积了几百年的执念沉重地压在心头,裴焕枝索取桓锦异常无度,桓锦被掐住脖子吻得喘不过气来,走之前一刻不敢回头看裴焕枝注视他离去的眼神。

  “我现在就开始想念你了,想念你每天每夜,阿锦,不要让我等太久。”

  “我不想再忘记阿锦了。”

  “我爱你。”

  几百年的互相折磨终止于师尊的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关之翡的情毒,一场双修解决不了那就修一二三四场。可关之翡的想法桓锦实在捉摸不透,问急了就哭,对什么都不积极。像讳疾忌医的病人碰见了个门外汉的赤脚医生。

  桓锦思维发散着,关之翡哭声渐渐小了,换成类呜咽的抽气声,桓锦默默松了口气,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地继续发呆。

  桓锦接着往下想,给了师尊元阳,和关之翡双修也修了,接着就是……

  殿下准备好了聘礼妆嫁,等着他发情期回来,娶他回家。

  呵,不嫁!死都不嫁!

  他冷静地思索着嫁衣的问题,想不通到底什么时候露出了他其实非常喜欢太子殿下的小尾巴。

  “我亲手给你做的嫁衣,真的不想穿吗?”殿下肯定会用他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眨啊眨地问他。

  “穿这身嫁衣干我好不好,师尊?”

  不,不穿嫁衣!死也不穿!

  “师尊……”殿下求他就喜欢拖长了尾音撒娇似的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锦不自在地换了条腿坐,耳根子软听不得,穿一次……就穿一次!反正凤凰早晚都得飞走,早一刻晚一刻又改不了他是凤凰的事实!

  关之翡抽气声也停了,空气安静得能听见桓锦悸动不止的心跳声。

  再接着……就是和凤池……

  桓锦像从今天开始才从曾经的他手中接过深困心魔那十年的记忆,捡回发情期丢掉的脑子。

  那种焦躁不安的感觉不知何时消失了,或许就在桓锦觉察到十年梦醒后,蒙蔽在心头的乌云消散,桓锦意识到他提前开始的发情期也在与徒弟日夜颠倒的欢爱中提前结束。

  “桓……桓锦啊……”这含着哭腔的声音离他很近,桓锦本能地偏头,脑子还在纠结欲死地想着许多事。

  关之翡其实也好看,就是少了两分气质,不能称之为美人。桓锦无甚波澜地低头,观察着关之翡的表情,等着他下文。

  关之翡吞吞吐吐着半天说不出话来,不时就看他的眼睛,耳根慢慢红了。

  一直盯着看不说话,不躲不闪,又会害羞得脸红的人桓锦碰到了第二个,第一个是楚剑霄。桓锦保持着无波无澜的眼神,看样子他们能一个不说话一个说不出话僵持一整天。

  看着关之翡桓锦会想起很多人,譬如这时他会想起远在云剑宗的老友,发情期一结束他就会抽个空去跟他喝酒。关之翡跟他老友一样是越看越顺眼的类型,尤其操着剑力挽狂澜一个打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锦只能思索出关之翡那一把瘦骨提着剑被妖兽干得东倒西歪的模样,手指头微微动了动,想笑又勉强忍下了。

  关之翡怎么能这么闷?最闷葫芦的楚剑霄也知道有事直说,关之翡则像是没长嘴,把说话的本事拿来叫床和嘴硬,没个直话非要人猜。

  桓锦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等着他长出嘴来。发情期中桓锦操过他很多次,可是现在回想就是一点细节都记不起来,他的身体好像没什么能吸引桓锦回忆留恋的地方,但若说没有,桓锦就不会操了他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把他弄得死去活来。

  他不会是个闷骚的吧?

  桓锦单线的脑袋里砰地闪现出一点灵光,关之翡行为的种种不合理都变得合理起来。

  想要偏说不要,说着不要叫得比谁都大声,桓锦听从他的求饶,不动他,他就对桓锦投来幽怨的眼神。关之翡嘴上说着不喜欢他,心里想做他的炉鼎侍奉他,身子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

  啊……头大。

  这场对视桓锦输了,他轻松地把关之翡按倒,没好气地道:“要师尊认错几回你才满意?”

  “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关之翡一听果然不哭了,慌慌忙忙坐起来,又叫他的名字:“桓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桓锦:“嗯。”

  关之翡苍白的面色更粉了点,突然就凑过来。这出乎桓锦预料,他来不及多想便躲,关之翡扑在他身上,给他来了个出其不意的吻。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不要生气好不好?”

  关之翡红着脸小声开口,轻轻蹭蹭桓锦身体,异常的软。桓锦眉头皱紧,打成解不开的结,他在关之翡身上找不到任何他会这样做的线索。

  该生气的不应该是他吗?

  关之翡觑着桓锦的神色,闭上眼逐渐亲得放肆起来,他实在被桓锦拔吊无情突然掐脖的动作给吓得不轻,吓出了幻觉。

  太过分了!一边操他,一边逼着他叫名字!彼时关之翡被吻得几欲窒息,身子软得一塌糊涂,内心隐秘地生起了僭越的心思。

  他被丢在地上没有什么感觉,他本来打算一辈子都不来找桓锦,可关之翡在寻找着青蛇的路上希望一点点消失,被情毒折磨得心惊胆战,他屈服了。

  情毒发作先是骨痛,再是酥痒,自深深处的欲念饶是关之翡能忍耐,也无法忍受寂静夜晚,耳边细微啃噬的空洞杂音。腿间温凉的粘腻感觉不像假的,被折磨了数不清的日夜,关之翡神奇地学会了怎么分辨幻觉的真假。

  他感觉到桓锦把他抱了起来,他一直对他不好,最近也没好多少,一直欺负他个不停。关之翡受用这种欺负,蛊虫一旦进到身子里就再难取出来,望春潮的发作期,他们不纠缠到一块儿日夜缠绵就消停不了蛊虫的躁动,不解蛊或许一辈子都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欺负完又后悔,现在知道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哄着他,把他放在床上。关之翡立刻原谅他了,脑子里又百转千回地转了不知道多少道弯,可怜兮兮地叫桓锦的名字:“桓……桓锦啊……”

  这称呼陌生又新奇的吓人,吓得他把老关还活着时候的聪明才智全都捡了回来思考这么叫主人是对是错。

  想一直叫他的名字。和他一直在这个小屋子里待待待待待个地老天荒!

  桓锦的眼睛属实很漂亮,他没有感情地看着他,只是看着他。

  像清亮透绿的上好翡翠。

  关之翡僭越的心思收不住了。惊吓过度的心脏需要好好被安慰,刚被满足的淫软身子哭诉渴求,但是桓锦仅仅是安静地看着他,太过分了!

  关之翡被按倒在床上,桓锦威胁他要把他丢出去,关之翡又想,太过分了!

  就就就……非要他自己来吗?!

  不管了,先勾引个试试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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