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被诱骗按头深喉窒息/隔着湿透的内裤磨批腿交_成为性瘾网黄的yy对象后(双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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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被诱骗按头深喉窒息/隔着湿透的内裤磨批腿交

  苏然觉得在两人确认关系前后,区别没有特别大。季彦安本来就已经非常粘他了,前一阵基本上每天都要和他见面;现在只是变本加厉,甚至想直接让苏然搬去他家里住。

  苏然对他撒娇耍赖一向没什么办法。再说了,他不仅是自己男朋友,而且还有性瘾,那么可怜,稍微照顾他一些也是理所应当的。

  嗯,是的,他知道留在季彦安家大概率会每天下不了床。

  总之,他同意了对方的要求,去自己家收拾了一点生活必需品和电脑数位板,打包搬进了季彦安的卧室。

  不知道为什么,季彦安看见他把自己送的小兔抱枕和摆件都带上了,笑得有种熟悉的诡异感。

  对苏然的疑惑,他给出的解释是:“看到你把我送给你的礼物这么好好地珍藏着,我很高兴。”

  好好珍视保护季彦安送的礼物,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小兔那么可爱,搬家当然要一起来过来呀?

  不是很懂季彦安的脑回路,苏然沉默片刻,决定尊重祝福。

  大部分东西都是由季彦安来决定摆放位置的,反正苏然并不在乎自己的用品摆在哪里,只要用的时候能找到就可以。他满面春风地把小兔摆件放在床头柜上,对着床的方向摆好,像是让小兔站岗一样。

  差不多收拾完毕,苏然在宽敞的桌边坐下,点开文件准备继续画稿。刚拿起笔,季彦安就贴了过来,从身后把他搂住了,两手交叠着搭在他胸口,下巴抵在颈窝处,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脸颊。

  苏然怕痒,被蹭到的半边身体马上开始泛红,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在他已经有丰富的应对大狗贴贴经验,只是微不可察地歪了点头,忍住没躲,小声问:“怎么啦?”

  大狗狗可怜巴巴地亲了一口他发烫的耳朵:“想做。”

  ……这么快?

  苏然木然地愣了一秒,整个脸颊迅速攀上红晕,手上的笔都在抖,顿时回忆起那种被插得灵魂都出窍的快感,不自觉绞住双腿。

  床上的季彦安和床下完全判若两人,给他都做出心理阴影了。

  QP的粉丝要是知道他本人在床上是这么恐怖的风格,不知道会不会害怕……真的有人会喜欢吗?真的好怕被干死在床上。

  “上回不是才做了好久……”

  两人的第一次做得太凶了,让苏然好几天下体都肿得厉害,只要稍微摩擦或者运动一下,穴道里就传来滞涩的胀痛感,像是还塞着季彦安那根玩意。好在季彦安有一线良知尚存,知道刚破处没多久,不能连续折腾他脆弱的女穴,只是每天亲亲蹭蹭,硬是没有多碰他。

  “我都憋了四天了,你忍心吗。”

  “……我要画画的,稿子还没画完呢。”苏然不忍心,但他真的被操得有点怕。

  季彦安把手臂收紧了点,不依不饶地蹭他的侧脸,把那块儿皮肤蹭得更烫了,看着电脑上的画稿眼神发暗,说话的语气却更软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接稿了,我养你,你负责和我一个人说话就好了,反正只有我值得哥哥花时间陪。整天还要和那些陌生人打交道,不麻烦吗?”

  “每天都只和我待在一起,我们形影不离的。一般的恋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苏然听了只是笑笑,完全没察觉到话语中的试探,只是边画边说:“那是你爸爸的钱呀,这样不合适。”

  见他对那番话毫无抵触心理,季彦安无声地笑,又亲他的脸颊。

  “纠正一下,那是我爸给我发的工资,不是他的钱。我从十八岁就开始给他打工了,这些都是我的合理合法收入。”

  “但是哥哥再不给我点好处,我就要忍不住吃人了。”

  ……但是“给点好处”和“吃人”有什么本质区别?不都是他遭殃吗?

  还没等苏然想明白这一点,就又被托着脖颈和膝盖窝送到了床上,只能扒着他的衣领慌不择言道:“我、我还没消肿……”

  “哥哥不要撒谎骗我,我每天在你睡着以后都有好好检查你的小逼,今天已经没那么肿了。”

  因为并着腿的乖巧坐姿,肉嘟嘟的阴唇挤在一起,敛住湿软的小肉豆和饱受摧残的穴口。虽然穴道内的软肉还是有破皮的地方尚未痊愈,但外阴确实不肿了,不然苏然也没法坐在椅子上正常画画。

  苏然哽住了,没想到他居然留了一手,现在又是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话语中粗俗的用词,整个人都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季彦安是这种性格吗?!

  ……好像季彦安一上床,就会变成QP那样,满嘴都是十八禁词汇。

  他需要一些时间适应这件事……

  “不都做过了吗?怎么现在才开始害羞?”季彦安见他比番茄都红,调笑他,“是等我来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呃,能不能不脱。

  激烈地心理挣扎过后,他红着脸说:“我自己来。”

  反正肯定躲不掉。

  睡衣扣子被苏然抖着手解开,露出大片淡化的齿印和吻痕,浮在莹白的皮肉上,像是雪白奶油顶端摆放的糖渍草莓。被摧残过的红果已经完全恢复原状,又是嫩生生的两颗,只待人再次采撷。

  舌尖似乎已经重新涌上甜蜜的味道,季彦安无法自控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用目光重重舔舐着他裸露的皮肉。如果目光能化为实质,苏然大概已经被掰着腿操了三五个来回了。

  苏然被赤裸裸的目光炙烤,脸和脖颈红得发烫,连关节处都泛着粉。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时,他手指卡着内裤边犹豫再三,还是无法做到毫无心理障碍地脱下来,抿着嘴,悄悄瞄了对方一眼,很快又弹开视线,声音羞得发抖:“要不……我给你用手……”

  “又想撒娇蒙混过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闻所未闻的奇怪污蔑,苏然小声辩解:“我没有撒娇。”

  季彦安不和他争辩撒娇的定义,只凑过去啄吻他的唇瓣,牵着他的手摸上自己胯间的鼓包,要求道:“那然然给我舔出来。”

  ……舔?原来还能舔吗?

  啊,好像是的,确实有些双人网黄会在标题挂“舔屌”之类的字眼……虽然他太害羞了,刷到了也猛地划走,从来没点进去看过就是了。

  唔,虽然感觉有点脏,但是季彦安都没有嫌弃他呢,还给他舔过下面……

  看他盯着自己的腿间神游天外的样子,季彦安贴心地扶住他的后脑勺,直接把他的脸按到了那团鼓包上。苏然踉跄了一下,用手撑着床面支撑住了平衡,脸颊隔着薄薄的布料贴上了热烫的阴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他的脸颊烫还是那根鸡巴更烫。软乎的脸颊肉被坚硬的性器挤压到变形,微微地陷进去一块。

  性器贴上苏然脸颊这个认知,让本就尺寸吓人的鸡巴似乎又涨大了一点,顶端的马眼缓慢地翕张,流出忍耐的前液。季彦安粗重地喘了口气,用全部的耐心克制住自己不要做出太暴力的行径,喑哑道:“我好难受,然然不会不愿意帮我吧?”

  “如果你不帮我舔出来的话,我只能插你的小逼了。如果然然不想我用前面的小逼,后面那个也可以。”

  ……后面的也能进?!

  被吓唬的小笨蛋很轻易就跳进了二选一的坑里,还是选了用嘴。

  舔的话,应该就像舔冰淇淋那样吧?怎么都应该比直接被按着操得起不来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做了个深呼吸,好不容易建设好了心理才把运动裤扒下来,瞬间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弹在脸颊上,唇边漏出一声惊呼。

  在刚刚忍耐的过程中,粉紫色的阴茎顶端马眼开合,已然渗出不少前列腺液,随着那一下拍击,在苏然的鼻梁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一路延伸至脸颊上。龟头微微上翘,柱身布满明显的青筋,倒是真像一柄肉做的弯刀。整根性器都热腾腾地散发出一股雄性特有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味道直往苏然鼻腔钻,引得他本能地绞紧了腿心。

  他第一次和季彦安的性器贴得如此接近,一时间怔住了。

  就是这根东西,前几天把他插得差点疯掉……这么长,他真的完全把它吞进去了吗?

  “看呆了?”

  季彦安握住阴茎的底端,狎昵地抽了一记他的脸颊,那处细腻的皮肉倏地浮起一小片红印。

  然然娇气得很,哪儿都容易留印子,他根本没放纵地操弄,就浑身都又肿又破皮。

  不过这样也好。只要被吮一吮脖颈,就很轻易留满脖子的印子,不让然然穿高领的衣服,这样出门的时候谁都知道这是只有主的小动物。

  还是得让然然早点适应才行,这么不耐操,后面怎么受得了。

  苏然被这一下抽回神,猛然意识到自己是被……一根阴茎抽了耳光,霎时间脑袋都空白了,羞耻到头皮发麻,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他有躲避的意图,季彦安强硬地按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只能贴着自己的性器。

  “别跑呀,然然。我们说好的,你不会想反悔吧?”

  “没有,不会反悔的……”

  只是舔舔而已,不会比插进来更吓人的!

  给自己鼓完劲,苏然双手扶住鸡巴,伸出一截嫣红的舌头,顺着柱身上的青筋,舔雪糕似的舔了几下,吐着舌头小声抱怨:“呜,好咸……”

  季彦安呼吸沉重,虚虚掌握着他的后脑勺,肉屌被这几下隔靴搔痒般的舔舐撩得快要爆炸。他收紧手指按住苏然的头皮,哑声道:“再舔舔,然然。”

  “嗯……呼……”

  舔了几分钟,那股汗水似的咸味就不再难以忍受。苏然舔得舌头都酸了,才勉强把柱身全都打着圈舔了一遍,沾满了他的唾液,湿淋淋的一根立在那。

  他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但是季彦安一直没有纠正他,而且柱身上的青筋一直微微跳动,应该是很舒服的吧?

  “然然,含着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脑后的那只手将他的头扯起来一点,红润的嘴唇对准了流着腺液的龟头。

  苏然不自觉地听从命令,张嘴含住了鸡蛋大的龟头,柔软湿热的舌头抵上张合的马眼。咸腥的腺液顺着舔舐的舌头涌进他的口腔,和唾液混合在一起,被他吞咽下去。

  季彦安眼眸发暗,趁着他专心口交的时候,按着他头部的手掌逐渐缓慢地下压。

  “收住牙,吸一吸它……”

  “对,舔得很不错。”

  “好舒服……然然很有口交的天赋。”

  苏然本来被夸得有些高兴,软舌卖力地绕圈舔弄光滑的伞头,不知不觉中就被龟头侵入到了喉口,不适地拧起眉,要把鸡巴吐出来。季彦安自然不会给他半途而废的机会,宽大的手掌稳稳掌控着他的头部,让他被迫用喉咙顶着肉屌。

  戳弄咽喉的性器越进越深,让苏然无法控制吞咽和呕吐的生理反应,眼前逐渐起了一片水雾,含糊道:“嗯……呜……不舒呼……”

  对他来说显然不会好受,但对季彦安来说,喉部肌肉不适的本能反应完全是对性器最好的按摩。

  “呼……喉咙放松点,不要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然难受到快要呕吐,眼泪都淌到脸颊上,什么也无法思考,还是乖顺地听话,把喉口的肌肉尽可能放松。

  察觉到喉口打开,季彦安忍得额头都冒汗,手上动作继续,将他的头继续压向自己的胯部。

  硕大的龟头缓慢但坚定地捅进了那一圈紧窄的喉肉,苏然从未想到喉咙居然也能被侵犯,惊惧地睁大双眼,瞬间又落了一串泪,含混地呜咽起来,双手揪住了季彦安的裤子。

  季彦安说的舔出来,怎么说的是要插他的喉咙啊?!

  即便他总算反应过来小逼不被操的代价是喉管要被操,他也没有回头路了。后脑被以极大的力道按住,他趴伏着根本无法反抗。

  喉头不规律地痉挛着,按摩闯入其中的不速之客。最细窄的地方已经被龟头闯入,整个喉管被侵入已经是既定的未来。

  “呜……呜咕……”

  喘不过气了……

  苏然憋得脸蛋涨红,脸颊吮得凹进去,柔软狭窄的喉管被阴茎一点点操开,细白的脖颈上逐渐显出清晰的鸡巴形状。

  好在他看不见这一幕,不然他一定会吓得哭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的季彦安被湿润的喉管牢牢吸附住,绞得他汗如雨下,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要马上开始抽插。在苏然还没适应的时候就不管不顾地操他的嘴,肯定会让他受伤。

  季彦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另一只手轻轻盖在他的脖颈处。那处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热汗,隔着一层汗湿的皮肉,很轻易就能摸到喉管中勃发的鸡巴。喉结徒劳地滚动,无法吞下也无法吐出喉咙中的异物。

  他指尖轻轻地点脖颈的底端,愉悦地叹息:“然然好厉害,都吃到这里了。”

  对初次深喉的苏然来说,能吃下他三分之二的肉屌,已经是值得夸赞的壮举。

  苏然的喉管被异物塞得抽搐,呼吸被完全阻塞,眼前发黑,快要窒息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生理眼泪淌了满脸,手握成拳虚弱地敲季彦安的腿。

  “呜呜……”

  快放开……

  好难受……要憋死了……

  然而在旁人眼中,他缺氧的样子实在是太漂亮。涨红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湿润的红唇被撑开到极限,瞳孔微散,喉咙偶尔传出几声模糊的呜咽,像是一只即将破碎的精致娃娃,又像是引颈乖巧待宰的羊羔。

  乖顺又脆弱,只会让人更想对他施暴,逼他露出更多难以忍受的情态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理智告诉季彦安要温柔些,要给苏然适应的时间,但心底的欲望仍在暴虐地叫嚣。

  ……最好要让苏然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表情、每一次高潮都在他的掌控下才好。

  不管是羞怯地打开双腿的模样,还是被欺负到哭泣的模样,都十足勾人心魄,让他只想把苏然拆碎吞食。

  季彦安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淌满泪水唾液的脸,强迫自己将性器从痉挛的喉管中撤出来,给他喘息的机会。

  “咳咳……咳呜……呼……”

  乍一重新呼吸空气,苏然本能地大声呛咳起来,扑簌簌掉眼泪,空气流通过被撑得过度的喉管,发出古怪的响声。他整张脸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又湿又烫,勉强支撑自己坐起来,身体又没劲地跌进季彦安怀里,大腿的软肉紧贴热气腾腾的肉屌。

  季彦安稳稳搂着他,吻他脸颊上咸涩的泪水,两指隔着内裤精准揉上他的女穴。内裤已经湿透了,满溢的淫液将整个裆部的布料都打湿,摸起来黏糊糊的。肥厚的阴唇只是被隔着布料抚弄,两三下就被揉开一条缝,其中的穴口饥饿地张合着。

  布满汗水的喉结克制地滚动,是欲望被勉力压制的表现。

  就连季彦安自己都说不清楚,这具身体是被他睡奸成这样的,还是天性就这么淫荡,勾人将他拆吃入腹。

  苏然腿根微微抽动,好不容易顺过气来,隔着朦胧的泪眼,看见面前伸过来一只手。拇指和食指轻捻后拉开,两指之间坠下粘稠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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