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犯错,奴才连坐_您赏赐的束缚【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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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犯错,奴才连坐

  奴才们密密麻麻跪了一地,以头触地,鸦雀无声。池彦平跪在第三排,膝盖下跪着一条粗长的铁链。与他并排跪在铁链上的除了傅二爷、曹小公子还有大爷的内侍长—游总管与外侍长,以及三爷的外侍长—江桥。

  在他身后跪着几乎所有能在主子爷身前行走的近身奴才。此次,尊主动了大怒,无一人能幸免。

  在尊主书房的院子的门廊下跪着两位主子爷。两位爷身子笔直。已经跪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奴才们是没资格跪在尊书房的内院里的。

  池彦平心脏狂跳,不住的祈祷表少爷和夫人肚子里的小主子平安无事。千万不能有事啊。

  刚刚兵荒马乱,表少爷流的一身都是血,衣服都红了一大半。夫人更是直接昏了过去。在安全区服侍的奴才们人人都被巨兽蹦出来的钢筋飞片弄得挂彩。安全区里一片狼藉。鲜血溅了一地。

  一个伺候表少爷的近奴为了护着少爷被断裂的钢筋削掉了半个胳膊。护着明襄皇侍子的几位奴才全都受了不轻的皮肉伤。

  尊主勃然大怒,当着所有奴才的面。直呼两位主子爷为:“孽障。”随后亲手取了马鞭抽了两位主子也几十下鞭子。

  尊主动怒时并没有收着力气,两位主子爷身上的衣服都被抽裂了,裂缝里可以看到鲜红的皮肉,渗出了斑斑血迹。

  主子都受了这么重的罚,奴才们怕是要千倍百倍的受责罚了。池彦平能感觉到铁链上传来微小的颤动。膝盖上长时间受力跪在铁链上,疼痛难忍,池彦平刚刚养好的小腿止不住哆嗦着。可他不敢发出一点呻吟,更精确一点,他连呼吸声都刻意放缓。生怕被扣上一个受罚时心不诚,不知悔改的帽子。

  其他奴才也都是这般,池彦平甚至能感觉到跪在他身侧的外侍长江桥抖得更加厉害。出了这么大事,他们这些奴才能不能活命都是主子的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管再疼奴才们都得忍着,跪铁链只是开胃菜。尊主传话:若是少主夫人肚子里的小主子或表少爷有什么好歹,这一院里的奴才通通陪葬。

  池彦平低着头,不敢多想。

  慈殿苑内同样一片混乱。慈殿抹着眼泪,看着唯一因为麻药已经安静睡去的外孙脸上狰狞的一道的疤痕。那道疤痕从嘴角斜跨到眼角,足足有八厘米!若不是戴着护目镜,孟星禾的眼睛肯定要被毁了。

  慈殿一阵阵后怕,又擦了擦眼泪。他着实心疼孩子。

  尊主霖长治坐在孟星禾床边,看着静静掉泪的慈殿道:“别哭了,没伤到眼睛就是好事。给他缝针的医生是全国最好的外科缝合大夫。你不是也听到那几个医生说了,好好涂药便不会留疤的。”

  慈殿点了点头轻声道了一声:“是。妾奴知道了。”他一生乖顺顺从于自己的夫主,心里难受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霖长治又道:“出了这么大事,全不让孟家知道也不好。但云芽现在有着身孕,你缓缓再告诉他。”想到星禾这样一个小孩,浑身是血,脸上伤口狰狞翻开皮肉的凄惨模样,连霖长治这种久经沙场的人都紧张的心脏抽搐了几下。

  更况且孟星禾是云芽唯一的儿郎,是孟家唯一的男丁。孟星禾的珍贵不言而喻。

  霖长治作为父亲,他生怕自己唯一的侍儿受不了这个刺激。

  慈殿也是这么想的,云芽快到孕晚期了,怕是受不住这个刺激。但这么大事,又能瞒得了他多久呢?每日云芽都要和星禾视频通话的。等今晚,他们想些什么理由不让云芽见孩子呢?

  “好在老三媳妇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尊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星禾的头发,表情柔和了几秒又像想到什么瞬间暴虐了几分:“那两个兔崽子,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玩起竟然来不管不顾,爷就该抽死他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敢接话。尊主骂两位主子爷,就连慈殿都不敢说什么,更何况是奴才们了。

  奴才们想大概只有余主子在,才敢接话吧。

  尊主也是这么想的,他现在非常想去找小淮一起臭骂两个兔崽子。于是他让慈殿照顾好星禾,又派了几个奴才去照顾明襄,便抬腿离去。

  —————

  余淮坐在在尊书房里翻着一本闲书,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不过安检不用通报自由出入最高机密书房的人。他知道一会儿尊主就会气冲冲冲过来找他一起臭骂那两个崽子。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霖长治怒气冲冲进了书房,手上还拎着一条沾血的马鞭。看来又抽了那俩兔崽子一顿。

  老霖暴躁的像一头被困住的豹子,骂:“你说他俩混账不混账?快三十的人了,一玩起来就上头了,不管不顾的闹出这么大的事。”

  余淮顺着他敷衍道:“混账,太混账了!”也不知道这混账劲儿随谁。

  见有人能一起和他骂兔崽子们,霖长治来了劲:“那些伺候的奴才就该死。尤其是那俩兔崽子的外侍长,爷要宰了那两个奴才。”

  “外侍长的确有错。他们负责主子出行的安保任务,飞行器偏离航道这么大的事竟然没人发现,实属失职。”

  连小淮都这么说了,霖长治还等个屁,直接下令把那两个外侍长下死牢,让奴才们拖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彦平跪在铁链上,眼睁睁看着江桥和大爷的外侍长被拖出来,刑奴毫不留情拿着电鞭抽了两人各三十鞭。

  池彦平受过电鞭,当他听到两位外侍长皮肉与电鞭发出恐怖的刺啦声,汗毛忍不住树立起来了。这不是三爷打他的强度,这是酷刑的程度。

  池彦平听到电鞭击打皮肉发出的恐怖的刺啦声,江桥和大爷的外侍长被抽的惨叫不止,哀嚎声让奴才们全都哆嗦了起来。

  “啊啊啊…奴才知错…”

  “呜啊!……啊…奴才死罪…”

  惨叫声此起彼伏,谁都知道外侍长选拔严苛,外侍长熬刑能力是奴才里顶级的,连他俩都叫的这么惨。那真是痛的忍不住了。

  三十电鞭很快抽完,传话使站在高阶上一脸肃穆道:“传尊主口谕,外侍长江桥、宋明清入死牢,择日宣斩。”

  虽然预知到会出人命,但亲耳听到对两位共事同袍的死刑宣判,池彦平还是踉跄了一下。他的小腿疼的更厉害了,他快跪不住了。

  但跪不住也得跪,跪死了也得跪!

  跪在他旁边的傅维之抖得厉害了,池彦平甚至能看到傅二爷额头的冷汗滴在了铁链上。

  随着一个人膝刑进来,傅维之抖得更厉害了。池彦平愣了一下,正从门口一步一步膝刑进来的正是大夫人,傅维之的亲哥哥,傅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池彦平心里一惊。大夫人是大爷名正言顺的夫人啊!如今却当着这么多奴才像狗一样一步一步爬进书房。可见尊主气成什么样了!

  主子犯错,全体奴才连坐,无一人能幸免。

  ————

  书房两楼的落地窗前,余淮静静看着他家好大儿的夫人一步步爬进门廊,跪在安儿身后。一段时间没见,傅贤之的身子单薄的厉害,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飞起来。

  他叹了一口气:“您何苦叫傅贤之过来?安安犯错时,他又不在场。”

  霖长治冷哼一声:“他主子犯错,他合该受罚。”

  余淮知道尊主厌恶傅贤之到极点,但他依旧忍不住道:“您明明知道安安喜欢他的。您这样做,除了惹安安不痛快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果不其然,安静跪了一下午的霖安予——他们的好大儿安安——见到傅贤之也被传来罚跪,开始叩头:“父亲,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求您责罚儿子吧。”

  霖长治厌恶的向下瞟了一眼:“爷不仅想罚他跪,爷还要抽他一顿。”

  余淮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双深邃又坚定的眸子静静看着尊主:“您也不想和儿子离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瞧着宝贝儿子开始叩首,霖长治强忍着心疼:“你瞧瞧那混账兔崽子,一颗心都扑在那狗奴才身上。爷真想宰了那狗奴才。来人,去赏傅家两兄弟各五十棍。”

  余淮伸手拦住了要传令的奴才。“傅贤之那身子骨,五十棍下去命都没了。真打死了他,您这是要逼着儿子造反。”

  余主子口中“造反”两个字一出,屋里的奴才噼里啪啦的跪了一地。

  果不其然尊主炸毛了,他把手中的白瓷茶杯砸在了地上:“余淮,你真是什么都敢说了!”

  余淮并不畏惧,甚至又给霖长治到了一杯茶塞他手中:“怎么?就您能造反,安安不能造反吗?”

  屋内的奴才已经吓得不敢喘气了。尊主坐稳天下多年,当年的事没人敢提了,但谁都知道当年尊主削掉了废少主的首级,囚禁了前尊主,自立为尊。那之后尊主血洗朝野,朝中所有反对声都被杀死了。

  尊主气的五分钟没说话,时间静静过去,屋内只有奴才们吓得不由自主的扣齿声。

  过了许久,似乎过了天长地久那么久,有个奴才觉得自己吓得要尿裤子了。尊主终于开口了,他说:“小淮说的对,咱俩就是造反起家。的确不能逼儿子,不打了,不打了。”

  细细听,尊主的声音中竟然有有一丝讨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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