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所向披靡(完增)_战损美人在无限游戏里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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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所向披靡(完增)

  “秦炎,狐王就交给你了!”

  白司祈的声音在一侧响起的时候,秦炎仰起头来,就瞧见狐王正在朝着这方侵袭而来。他护着阿昭躲开,单手扣地,一个翻身而起。

  灵力侵袭而来,秦炎握着手中的火炎剑迎了上去。

  狐王宴修泽经历了一场鏖战,刚刚又受了白司祈一击,此时整个人在武力上直接打了个对折。他本来想趁着秦炎不注意直接杀了那只狐狸,可是此时秦炎的加入,却是让他的计划功亏一篑。

  宴修泽捂着胸口向后退了一步,笑了一声,“秦炎,为了一个腌膜货,豁出命来,值得吗?”

  秦炎:“别在这挑拨离间,他是老子的朋友。”

  秦炎:“老子护的人,你管得着吗?”

  做王做久了,还是第一次被人骂。

  宴修泽的脸色有些难看,“少主火气何必这么大?”

  秦炎握着手中的长剑,挥剑而上,“亏得老子之前如此信任于你,现在你他妈给老子闭嘴!”

  这么多年,他从鸣沙都离开,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狐族。

  一是因为狐族跟狮族走的比较近,二是因为在他眼中,狐王是一个是个很好处的长辈,狐族的少主又是个很好处的朋友,可没想到他所见到的一切浮华表面竟然都是偷来的!背地里藏污纳垢,伪善虚假。

  窃夺者,贬斥苦主,何其可笑

  秦炎越想越气。再一想到自己的那位父亲竟然跟人狼狈为奸,其中扮演的角色,肮脏龌龊,他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都是假的

  全部都是假的

  秦炎愤怒的一击,让宴修泽有些招架不住。

  甚至节节败退。

  沙丘之上,兽王垂眸俯瞰着下方的战局,冲着一侧轻唤了一声,“秦佑。”

  秦佑此时整个心绪都落在他那个傻弟弟身上,根本没有听见。

  在他们狮族,把孩子送进宫里做殿下是寻常家庭的梦想,哪怕是在给别人做儿子。

  自小,他和他的这个弟弟就被亲生父母送进宫里训练,小时候秦炎就是个硬骨头,不肯服半点的软,可在兽界这个看似强者为王的地方,实则却是波诡云谲,不可行差踏错半点,从他们进到宫里的那一刻起,便是处处踩在刀尖上生活。

  这么多年,他瞒去真相,在外抗下所有,就是希望对方不会卷入这些纷争,可以过他想要的生活。可真相不会永埋地底,终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而今。

  真相就摆在眼前。

  他的这个弟弟选择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兽王又叫了一声,“秦……”

  就在这时,狮族二殿下秦风走上前冲着兽王出声,“父亲您叫大哥可没什么用,比起效忠于您,我这大哥可是更愿意去护着他的那个弟弟。”

  兽王立于原地,微微侧目,“你去杀了他。”

  秦风:“什么

  兽王垂眸看着下方的战局,面无表情的出声,“你若能替吾杀了他,你就是兽界新的少主。”兽王抬起手,“还有宴修泽,替吾也一并解决了。”

  天上掉馅饼的这件事,秦风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在听见兽王许下的承诺之后,整个人有些兴奋甚至是狂喜。

  秦风:“我去,我去。”

  秦风期待的搓了搓手,“嘿嘿,父亲放心,这人我一定帮您杀……哦不是帮您清理门户。”这少主之位,他要定了。

  秦风小心翼翼地朝着兽王看了一眼。只见兽王负手而立在沙丘之上,再看向下方之时,面上的表情有所缓和。

  常年察言观色的秦风,在看见兽王这个表情之后,长舒了一口气。

  他冲着兽王拱手一拜,拎着手中的剑下了沙丘,就在这时,一道剑气突然破风而来。他躲避开来,就正对上秦佑那双想杀人的眼睛。

  秦风:“秦佑,你疯了吗!”秦佑举起了手中的剑,逼上前一步,“想杀他,先过了我这关。”

  秦风刚想去跟自己父亲告状,却是看见兽王立在原地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是了。

  兽王怎么可能会关心,对于兄友弟恭,兽王明明更喜欢看兄弟相残。

  秦风低咒了一声。

  如果现在放弃,就是自己放弃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可若是迎战他未必是秦佑的对手……

  算了,不管了。

  秦风思索再三,不得不硬着头皮,跟秦佑对打了起来。

  秦风猜得不错,对于兽王来说,现如今的一切的确是他十分乐意见到的局面。他喜欢看厮杀,在他看来,只有从乱局当中厮杀出来的胜者,才能成为真正的勇士,才能配做他们兽界的王。

  两方战局皆已打响。

  此时沙丘之下,白司祈朝着上方仿佛是稳坐云端的兽王看了一眼,将目光抽回之时,冲着身侧的大黑蛇出声道:“兽王交给我。”

  钟泽看向四周,“我收尾。”

  白司祈:“成交。”

  四周有风,从头顶的沙丘之上吹来,吹动着白司祈身上玄色衣绝翻飞而起。他握紧了手中的乾坤杵,将目光移开落在高处的之时,那拢在暗处的双瞳之中染上了一层霜冷之色,如高山之上冰棱,触及伤人。

  金光自乾坤杵上亮起的那一刻,浓郁灵力裹挟着杀意冲着兽王奔袭而至。兽王眸色微凛抬手展开神域,与之相对。

  灵力相冲,将四周尘沙掀动而起。风沙从四周掠过,白司祈立于风中勾唇一笑,握着手中的乾坤杵向前逼近。

  本是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如山的兽王的脚向后错开半寸,手掌之上灵力凝聚,“不自量力。”灵力再次相冲的同时,白司祈将乾坤杵抽回,侧身躲避。

  强劲的灵力冲击入不远处的沙丘之上。

  沙丘之中如放置了一颗地雷,顿时崩裂开来。

  于此同时,白司祈欺近。

  他握着手中乾坤杵朝着人近身一击。

  白司祈的速度之快,灵力的侵袭让人应接不暇,兽王不得不离开他刚刚所站之地,朝着后面掠出一步。他眯起了一双眼睛,挥袖阻挡住了前方乾坤杵的攻势,但饶是如此却还是被乾坤杵上的灵力在手背上蹭出了一道血痕。

  两个人拉开距离的同时,狮王低头朝着自己手背看了一眼。

  血腥味侵袭入鼻息当中,手背上的刺痛感,让狮王本是面无表情的脸上终是出现了一丝的裂痕,他朝着人看了一眼,那双眼中终于露出了一抹的正视。

  不得不说,这么多年,在兽界,还是第一次有人伤了他。不,还有一个人。

  祁慕白。

  两个该死的人类。

  白司祈就在这时将乾坤杵抽回,他垂眸看了一眼上面沾染上的血,拢在风沙当中的眉眼似生雪。鲜红的血顺着花纹滴落入地面,其上色泽像是染上了几分妖异之色。

  白司祈勾唇,他抬眸时望向了狮王的右手手臂,“下一次,你的那双手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兽王将手放下,神色淡然的冲着人开口道:“你不是吾的对手,不想死的话,把花给吾。”

  白司祈将手抬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他轻笑了一声,微微抬眸,“不过就是被压制了一点,真当我不敢杀了你?”

  兽王:“大言不惭。”

  兽王长袖挥动,一道浓郁的灵力如海浪一般的朝着白司祈席卷而去。白司祈握着的乾坤杵在手中转动了一圈,将灵力全部挥散的同时,冲破那散落的金光直冲人而去。

  乾坤杵刹那通到近前。

  兽王将乾坤杵在手中转动,将那根金色的杵从眼前推开,白司祈再次迎面而上,近身相博两个人一时间不分伯仲。就这么一来一回,不知道对阵多久,沙丘之下秦炎一剑刺入到了狐王宴修泽的肩头。

  宴修泽捂着自己肩膀上的伤,向后退了数步。他看着眼前一步一步走向他的狮子,想要抬起手中的扇子抵挡,却因为肩膀上的剧痛,而脸色煞白一片。

  这些年外界皆传狮族少主不学无术是个经常逛烟花柳巷的纨绔,他以为对方就像是传闻当中的那般不值得一提,可今日一战,他却发现他错的离谱。

  秦炎的实力明明比狮族那位正儿八经带兵的大殿下实力还要高!这特么每次去花楼不泡姑娘,全练武了是吗

  宴修泽再次看向秦炎的脸色难看。

  他一脸警惕的看着秦炎,冲着人讪讪一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狐族善狡,秦炎看着宴修泽服软之后转身欲跑的身影,将手中的火炎剑丢出。长剑刺入到宴修泽面前的地面挡住了对方去路的同时,剑身之上的火瞬间灼燃将宴修泽困在了一个火圈之中。

  宴修泽不得不退后,退守到了火圈的中央,衣摆被火苗烧灼,他伸手拍灭,身上染了一身的狼狈。

  宴修泽此番带来的几个手下,尚且苟延残喘。他们扑上前想要将狐王从里面捞出来,却是被秦炎抬手召开的火束砸中,湮灭于原地。

  危险来临,宴修泽面色一变。

  他动了动手指,体内灵力已在刚刚的几番对局之下彻底耗尽,他有些踉跄的单膝跪在地上,捂着鲜血直流的肩膀出声道:“秦炎,少主,一场误会……“

  秦炎走上前将火炎剑抽出,缭绕的火光将拢在其中的宴修泽面容染上了一抹恐惧与惧怕。

  秦炎笑了一声,“原来你也怕死。”

  宴修泽:“秦炎,我可是在帮你们狮族,你动了我你父亲会生气。”

  秦炎:“他刚想杀了我。”

  宴修泽:“。”

  秦炎冷哼了一声,“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秦炎看着面前的人有惊无险一般的长舒了一口气,他再次道:“因为要杀你的人不是我,也不应该是我。”

  在宴修泽的注视之下,他折返回去,将剑柄递到了阿昭的面前。

  阿昭看着面前的长剑,摸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手指。

  半晌,阿昭微微扬起了头,“少主?”

  秦炎:“杀与不杀,你决定。”

  阿昭将长剑接到手中,抿紧了唇。他隔着火圈望向了那个立于火中,让他厌恶甚至是痛恨了许久的人。

  于此同时,另外一侧,秦佑与秦风两个人的对决也进入了尾声。

  往日碍着那所谓的兄弟情,亲佑不得不在兽王面前扮演兄友弟恭。现如今撕破脸皮,一把封喉剑,杀掉了眼前这个跟他毫无血缘关系,却在背后惯喜欢对他们兄弟两个捅刀子的人。

  沙丘之上,剧烈的灵力冲击之下,让双方皆向后掠了出去。

  兽王捂着血气翻涌的胸口,站稳脚步之时朝着自己垂落在一侧的手臂看了一眼。只见此时,他右手手臂之上横亘着一条血痕,血痕入骨,鲜血淋漓,差一点就让他整个手臂不保。

  另一端,白司祈将手中的乾坤杵杵在了地上,抬手将唇角溢出来的血擦去,“可惜,应该将整个胳膊砍下来的。”

  神境。

  到底还是差了一截。

  兽王将视线抽回落于眼前的男人身上,“小子,你的确有能力伤了吾,但吾乃天授神位,反倒是你,惹怒了吾。”

  随着兽王的声音一字一句的响起,白司祁就感受到四周灵力流转,灵力的强度正在逐节攀升。

  地面在晃动,白司祈收紧了握着乾坤杵上的手,掌心之上有金光灌注其中,其上镌刻着的花纹在灵力的流转之下泛着流光溢彩的色泽。金光从杵上流动入掌心之时像是接触不良似的断断续续了一会儿,就被蓦然截断。

  【警告:该直播间等级为3星,系统检测到主播实力过高,已进行降级处理】

  系统的声音在耳边播报了三遍。

  实力被截断至元婴的白司祈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腈。

  直播间的BOSS实力在神境,直播间星级却还停留在三星。如此信息偏差,很难不让人考虑是有人在背后做了手脚。

  白司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

  一次两次。

  阻止又如何

  这一次,有他在,没有人可以伤他分毫

  就在这时,兽王改变了策略。在他看来与其在这里浪费时间与人周旋,倒是不如先去把花抢到手里。

  兽王朝着白司祈看了一眼,整个人飞掠而起,直接朝着下方的那棵胡杨树而去。

  白司祈握着乾坤杵起身,纵身追了过去。

  此时,胡杨树下,祁慕白彻底的进入到了入定状态。

  此番想要合魂,需要魂梦花做牵引,将恶魄引入身体与他的元神彻底的融合。兽王侵袭而来的之时,祁慕白刚利用魂梦花将恶魄从黑色的缅因大猫之中提出。

  一个人的一魄本体十分的脆弱。

  从大猫之中提出来的那一缕恶魄,脆弱的就只是红色小小的一团,色呈透明,被托举在了魂梦花朵之上,仿佛像是随时都能被风给吹散。

  在兽王灵力撞击在金色的结界上之前,灵力就被白司祈给一把拦下。金色的繁复的法印在结界之外张开,法印之上星辰之力蕴含其中,光亮耀眼。

  【是守护法印。】

  【白王竟然开了守护!】

  星辰环绕其身,灵力为护。

  这是无妄山之上的最高心法。

  此心法可选,杀与护。祁慕白主杀伐。

  白司祈选的却是主守护。

  那一年,他被祁慕白捡到山上时,不记来路,不知生辰。

  祁慕白便自作主张将捡倒他的那一日雪夜当成了他的生辰,那年大寒夜恰好与除夕挨着,后来,他便有些庆幸他的生辰选在了那一日,与人相连。十八岁那年,他拜了祁慕白为师,同年,成年礼之日他的这位师尊就将无妄山上的最高心法摆在了他的眼前。

  祁慕白:“选一个。”

  白司祈:“选什么都行吗?”

  祁慕白一身白衣,立于梧桐树下衣衫掠举,“随心而行。”

  白司祈:“那我想选守护。”

  祁慕白恨铁不成钢的握着手中的书简打在了他这个徒弟的头上,“没出息。”

  白司祈捂着头,委屈巴巴的看向身侧的人,“是师尊让我自己选的。”

  祁慕白一噎,他沉思了片刻十分严肃的冲着人问出声,“为什么想选这个?”

  那日夕阳正好。白司祈看着那拢在对方身上的暖阳,神色微动,“直觉。”

  他想,有朝一日。

  他或许会用到。

  但他更期盼着,他永远也不要用到。

  白司祈将思绪抽出,朝着下方结界当中的祁慕白看了一眼。拖了这么一会儿功夫,一魄已经被祁慕白完全吸纳入了身体。

  接下来就是借助魂梦花之力,修补元神。

  坐在原地的祁慕白双手凝诀,指尖法诀变换,金光凝成一条线没入到了魂梦花中,随后花中牵引出一条条红线,红线盘旋在祁慕白的周身,一根一根的没入到识海当中。

  元神很脆弱,痛感也是肉/身的数倍。

  平日里碰上一点就会疼的让人浑身发颤,此时红线从元神之中穿过撕扯,像是在缝补着一个破掉的娃娃。

  随着祁慕白身上的灵力越来越强,祁慕白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白了。冷汗从额间溢出,汗湿了深衣。

  合魂的过程是漫长的,也是痛苦的。祁慕白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当初生剥难受还是此番的缝补更难受。

  他要撑住。

  一定不能功亏一篑。

  合魂进入到了最重要的阶段,结界之外的白司祈将视线抽回,就看见兽王还在朝着结界攻击。可加固了一层守护法印的结界,一时半会儿还真的就打不开。

  白司祁就在这时手指在胸前凝诀。兽王察觉一击不中,转过身来看向了那个立在身后之人。

  风沙漫天,一侧微亮的光勾起了白司祁身上飘飞的衣襟。金光拢于周身,衣带当风,其上银纹,鲜明若一抹流光。

  金色的流光之中衬得那张脸,若神。

  兽王眯起了一双眼。于此同时,白司祈睁开双眼,一道金色的法印便开在了兽王的脚下。

  兽王:“缚神印?”

  兽王低头将脚下升起的金色的法印看了一眼,抬手招来一把重剑。

  那把重剑应是神器,剑身之上花纹猩红,鎏金纹印雕琢,精致非凡。兽王握着剑柄,将剑尖一把插入到了法印的中心。

  灵力自剑尖之上扩散开来的同时,兽王的身后浮现出了一头巨大的狮子法相。

  为神者,可施展法相天地。

  法相在虚空成型的那一刻,狮子发出了一声嘶吼。

  于此同时,兽王脚下法印裂开了一道缝隙。

  白司祈胸腹一阵气血翻涌,有血从唇角溢出。然而他站于原地灵力未断,双手法诀变换,将缚神印的裂缝收敛。

  于此同时,有锁链从金印之上浮现而出,缠裹在了法相狮子的身上。狮子的自由被限制的那一刻,它像是被激怒,仰天怒吼出声。

  它头顶天,脚踏地,四周的灵力涌动,威压尤重。

  纵然如此,白司祈立于原地……

  未退。

  兽王握着手中的长剑,将灵力灌注其中,随后挥动着将四周的锁链尽数斩断,“吾说过,你并非是吾的对手。”白司祈轻笑了一声,“我也说过,你今日休想靠近分室。”

  兽王:“小子,你是真不怕死。”

  白司祈挑眉,“如果我死,我也会拉你垫背。”

  兽王冷漠的朝着对方看了一眼,转头就朝着祁慕白而去。

  然而兽王刚迈出去一步,就发现自己向前走不了。他低头一看,就看见腰间尚有一条锁链困缚于腰间,他挣动了半晌,愣是没有挣动开。

  不仅如此,这锁链之上带着腐蚀。

  锁困于腰身之时,灼烫之感瞬间刺破皮肤。

  昨夜腹部被阿昭那个贱人捅了一刀,此时倒是雪上加霜。法相狮子嘶吼了一声,脚踩入地面。

  尘沙掠起,兽王顺着锁链向后看了一眼,就看见锁链的另外一端,被身后那个男人握在手中。掌心之中,鲜血淋漓。

  兽王:“不知死活。”

  兽王朝着眼前结界当中的祁慕白看了一眼,而后又回头看向了身后之人。看来如果想要顺利的将花取回,就得先把这个人杀掉。

  兽王的想法刚落,白司祈手中用力,将人朝着他扯了过去,随着他肉/身的变动,法相狮子变得有些扭曲,随后法相就被地面之上再度涌起的锁链给缠裹住手脚,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四周尘沙扬起。

  兽王眉目凛然,在向后猛地退去的同时,握着手中的重剑将锁链砍断,他于半空之中转身,集神力于一剑,朝着下方握着乾坤杵支撑于地之人砍了下去。

  神力威压落下去的同时,钟泽刚将下方的兽族解决,他仰头朝着上方看了一眼,身形就消失在了原地。再次现身之时,钟泽就出现在了白司祈的身前,徒手接住了那把重剑。

  神力相击山川动荡。地面晃动震颤,立于下方的几个人东倒西歪的有些站不稳。

  白司祈捂着胸口咳嗽了一声,低呵出声,“谁让你来的?”这只蠢蛇,灵力不稳,神力更是时断时续,这种情况,什么都敢接,不要命了

  钟泽微微侧目,“我答应父亲,会帮您。”钟泽沉思了片刻出声,“虽说我更喜欢父亲留在兽界,但你死了,父亲会伤心。”

  白司祈抿紧了唇。

  这只一根筋的傻蛇。

  头顶重剑在神力相夹之中化为童粉,神器散成金光自头顶坠落若银河洒落其上,白司祈一步上前伸手将那只灵力耗尽重新变成黑蛇的人给接到了手里。

  白司祁伸手点了点对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骂出声。

  “混账东西。”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父亲也得找我拼命。”“你知不知道哄你父亲开心有多难。”

  白司祁长叹了一口气。

  小黑蛇只管挖坑不管埋。它用尾巴尖子勾着对方的手腕,趴着不动,直接装听不懂。

  白司祁伸手又戳了戳小黑蛇的脑袋,“回头让你父亲教训你。”

  小黑蛇:“……”

  白司祁刚抽回手,身前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兽王被灵力反噬,单手撑地慢慢的直起腰身。

  兽王:“吾本以为蛇王归来,吾必输无疑,没想到却是重伤未愈。”

  兽王:“现如今你已经没有了所有依仗,你还能活吗?”

  兽王的话音刚落,白司祁眼前白光如昼。

  他微微抬眸,就看见一道浓烈的神力冲着他直袭而来。

  白司祈握紧了手中的乾坤杵,一身玄色衣绝,于神力卷起的狂风当中,翻飞而起。

  这一击,必杀技。

  若躲不过,必死无疑。

  白司祁望着眼前袭来的光,他伸手将唇边血迹抹去,额间隐隐浮出一抹金印,就在他握着手中乾坤杵正欲出手之际,一抹红自眼前轻拂而过。

  白司祈额间金印蓦然散去,他微微愣神之际,肩膀被人一把扣住,当他被那人拉入怀里之时,耳畔响起了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嗓音,“兽王,打狗还得看主人,吾的人,也是你能动的?”

  这声音,染了一丝的冷意。

  然而白司祁却是能听出对方后调当中夹杂的一丝愉悦与兴奋。

  白司祈微微侧目,入眼所见便是一张艳丽之际的侧颜,拢在红衣之中,肌肤似生雪。与此同时,祁慕白微微抬手,指尖金色的灵力凝聚,金光冲破对方袭来的杀招,直冲后方的兽王而去。

  法相天地瞬间破碎。

  兽王落地之时吐了一口血,他撑着手臂想要起身,整个人却是脱力一般的重新半跪于地。

  兽王:“咳咳……祁慕白……”

  祁慕白现如今懒得管那个老不死的,他揽着身前之人缓缓坠落于地。

  白司祁隔着对方的肩膀朝着那跌坐在地上的兽王看了一眼,“他这是……”祁慕白伸出手指挑起对方的下颚将那张脸掰了过来,“你对他的兴趣,倒是比对吾还多。”

  白司祁轻笑了一声,“明明我对您更感兴趣。”

  祁慕白:“撒谎。”

  白司祁:“。”

  祁慕白手指捏着对方的下巴,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对方的脸,随后艳丽的双眸落在对方唇边沾染着的血迹上,“受伤了。”

  这是一个肯定句。

  白司祁握住了对方的指尖,安抚出声,“无妨。”

  祁慕白又低头掰过了对方的手掌,“手也伤了。”白司祁将手向后抽了抽,怕将上面的血迹沾染在对方的衣服上,“小伤。”

  祁慕白:“不诚实。”

  白司祁:“。”

  眼前之人,一身红衣,行动间,红衣之上绣着金纹的纹饰灼灼。他额间艳红色花钿艳丽非凡,染了笑意的面容之上,再说这些话的时候话中含了些许不悦。

  没失忆。

  这性格倒是像恶魄也像……祁慕白。

  白司祁神色微动,将手微微抬起,“那您给我吹吹?”祁慕白一脸嫌弃的将对方的手从眼前拍走,“自己吹。”

  白司祁弯了弯唇。

  祁慕白拧紧了眉头抽身往回走,白司祁却是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祁慕白不得不停下脚步,微微侧目之时,就看见对方将脑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冲着他轻唤出身,“师尊?”见身前的人半晌未答,白司祈垂眸看了人一眼,换了个称呼,“小白?”

  祁慕白伸出指尖慢条斯理的将对方唇边的血迹抹去,“你刚刚叫吾什么?”

  白司祁:“叫……”

  他刚刚明明叫了两个。

  白司祁:“。”

  祁慕白捏着对方的下颚,凑到对方身前低语,“叫错了,吾可是要罚你。”

  白司祁扬眉,“罚什么?”见对方似在思索半晌未语,白司祁微微低头,吻上了那双近在咫尺的唇。

  白司祁:“如果师尊想不起来,那不如就罚这个。”

  祁慕白:“!”

  这个逆徒

  【直播间倒计时已结束。】

  【恭喜主播祁慕白通关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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